「那我們今天要幹嘛?」魚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半夢半醒之間我用餘光看了看他,他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我床的邊緣。
「呃...都可以阿」我翻過身,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超級大的哈欠,動作太太甚至一不小心敲到上舖的床板。
今天是我們在紐約的第五天,沒錯,美國,紐約,曼哈頓。
「阿她有說今天想要去哪裡嗎?」我看也沒看魚,自顧自地發問,又翻了個身。
「那我們今天要幹嘛?」魚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半夢半醒之間我用餘光看了看他,他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我床的邊緣。
「呃...都可以阿」我翻過身,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超級大的哈欠,動作太太甚至一不小心敲到上舖的床板。
今天是我們在紐約的第五天,沒錯,美國,紐約,曼哈頓。
「阿她有說今天想要去哪裡嗎?」我看也沒看魚,自顧自地發問,又翻了個身。
所有表情那麼理所當然,教我怎麼能忘
其實一直很掙扎到底要不要寫,畢境我知道這種感覺有可能只是一時的,可能只是自己胡思亂想的,但過了這麼久我依然是無法釋懷,或許吧。
我覺得這件事情說嚴重也不嚴重,但就是讓我很介意。並不是有特定的哪一個部分讓我特別在意,而是整件事情都在我心裡面用力畫上一筆。時間久了,難免不會一開始那樣親密,說要是有個人空間也好,隱私也好,我倒覺得我一開始是真的蠻隨便的,因為我真的無法無時無刻都待在你身旁,隨時隨地控制你看哪邊,在想什麼。但我覺得就是這種「隨意的信任」到頭來才是真正砍我最深的地方。我不是很單純的人,是的,我很心機,我了解別人怎麼看我,所以我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討好別人,或甚至是迎合別人,只是我自認為我藏得很好,又或者是我根本就沒什麼在藏,因為我就算知道要如何迎合他人,我也不是那種迎合別人的人,會這樣說不是要證明自己多清高,而是說明了我有多自卑。我「應該」可以算是了解感情世界是如何運作的人,即使我沒談過什麼戀愛,也沒跟什麼人搞過曖昧,但至少在我國高中那封閉的時期,我還是有幻想過以後要是交了另一半,那樣的生活會是多麼的美好。情人節適時地表現、生日盛大的慶祝、三不五時給點小驚喜、偶爾耍點賴吃點醋,雖然說我不知道我在這些「評分項目」中究竟實際拿到幾分,但我自認為應該是有及格的。但也因為如此,對愛情的想法跟看法,也就停留在從小到大,父母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無條件的、盲目的、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私底下卻有著縝密計畫的那種「互信」。更具體地來說,就是一種,「他人在我們的面前是顯得多麼渺小」的感覺。所以我可以算是漸進式的坦白了吧,我的陰暗面,弱點,自卑,恐懼,我可以算是毫無保留地,也可以說是,一股腦地,全部攤在他的面前。我以為這是一種加強感情結構的方式,對我來說,這或許是,只是對他來說可能不是。
這標題下的很爛,因為今天要打的其實跟大四下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只是單純因為下禮拜就要開學了,我人生中的最後一個學期(應該是),所以就拿來當標題了。
過了這麼久,心裡面還是有些疙瘩,畢竟有些底線終究是不能踩,有些真話終究不能說,有些東西不能被開發,因為終究是無法回到當初的樣子了。畢業後的路會怎麼樣,我現在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很明確地知道,未來的日子會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似乎真的不再取決於我了。我曾經描繪過那樣子的未來,也曾經下定決心想要定下來,但最終,對於未來的選擇權早已不在我身上了。我不敢說我心無旁鶩,也不會說我是聖人,但重點早已不再是這些,而是長久以來建立的信任感,以及兩人之間的安全感。
#交往中但保有交友空間 #騎驢找馬
好了,這標題實在下的很爛,坦白說就只是因為這篇是在圖書館打的,所以就叫大四的圖書館時光吧。
其實升上大四之後就一直在忙,忙得有的忘記怎麼做一個正常人了,所謂的正常人是「有情緒」的人,會突然這樣想,是因為剛剛在打完逐字稿之後,準備發Email給教授的時候,手癢就把很久沒整理的電子信箱整理了一下,就這樣一路清一路清,清出一堆以前發的email,二年級去東京玩的行程表、三年級的英國文學報告、演講期末檔案、長篇作文草稿,甚至是今年年初去北海道玩的行程規劃表、遠見的面試通知信、華碩的實習錄取信,到最近的CIEE錄取通知信,我才發現,阿,幹他雙親2的,我真的要畢業了。
說到這些種種的經歷,又不禁讓我想到大四剛開學的時候,被一年級的班導找去分享大學生活,我其實沒有想太多,單純是去跟學弟妹喇賽,沒想到整理了大一到大四的經歷跟回憶,才發現自己原來現在也勉強算是一個有點故事的人,打了那麼多份工,上台報告過那麼多次,編過那麼多次舞,去了幾間公司實習,去了幾個國家玩。天啊,我真的做過這些事情嗎? 還是一句老話,時間真的好快,你不信的話,你自己看看現在旁邊的日曆,你應該快要,或是已經畢業了吧?
好,回到這次廢話的主題,最近某些社會議題,總是非常巧合地,跟我身邊的某些特定族群有著密切的關聯,彷彿這議題是天生為他們設計一般。我不想抨擊宗教,也無權去忽視或阻礙別人的發言權,當然,你要保持沉默,讓別人為你做決定,這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畢竟,這是你的選擇。但總讓我不解的是,為何某些人總是喜歡在議題過後才發表意見? 然後說自己不是馬後炮? 在風頭當下你沒有那個膽站出來,就不要在事後說自己不是在放馬後炮,我不是說跟我持相反意見的人就是有問題,也不是說世界上每件事情都有黑跟白,但很明顯的某些議題就是有黑跟白。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今天一個五歲的小朋友偷了東西,你覺得應該要報警,還是要把握機會好好教育他? 或是今天走在路上看到有人需要幫忙(真的需要幫忙),你要不要幫? 這些問題根本就無關性別種族性向或是任何足以分化愚蠢人類的分類,這些例子只跟相對的善惡有關。當然,我不否認有些議題確實是需要再多加考慮,好比說,動物保護法被揶揄成可愛動物保護法,如果只保護狗貓兔,那豬羈押怎麼辦? 這些問題你問我,我是無法給你答案的,因為我不知道答案,也想不出答案,所以更需要社會大眾的關注與討論。再來,同志可不可以收養小孩? 想到這個問題的當下,我第一直覺是覺得,「為什麼不可以」,但後來想想,「要是它們被歧視怎麼辦?」、「他們有沒有變成同性戀的可能?」
「你回來了阿」魚的聲音裡有藏不住的開心,或是藏的很深的其他情緒,只是我沒看出來罷了
「對阿」我機械式的回答,我實在是累得沒有什麼心情,就連敷衍都省了。我把包包丟到沙發上,一屁股坐在書桌前。
「今天還好嗎?」魚坐在地板上,身旁有一堆散落的A4紙,讓我看得不是很爽
「還好」我簡短地回答,但其實每天也不都那樣,我撇開目光,盡可能不去看桌上跟地上散亂的紙張